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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家也有大母牛

  这一天,就如平常的每个清晨,我睁开眼来,发现自己年轻的阴茎已经充满活力。稍微回想一下,那大概是和昨晚一些火辣辣的春梦有关,虽然说脑子里已经记不清楚到底梦到什么了。
一手握住阴茎,一手搓揉胸部,我开始在毛毯之下套弄,想挤出仍旺盛的精力。
「小宝贝,昨晚还玩得不够,又想要啦。」
睡在我旁边的双胞胎哥哥,东尼,注意到我的动作,笑着掀开毛毯,低伏下身,用他的嘴巴来取代我的手,一口就含住硬挺的阴茎。
「讨厌啦,哥,你不怕被当作同性恋啊?」虽然好喜欢哥哥贴心的动作,我仍是这样取笑他。
「同性恋?」东尼哥哥露出个迷人的笑容,「因为你有这种东西,所以我不算同性恋。」
他低声笑着,一手盖上了我小汤包般的乳房;另一手却往下伸去,拨弄已经湿润的两瓣蜜唇。
对,就像你们看到的一样,我同时具有男性和女性的第一性征,既是你,也是你。两腿间的隐密地带,白皙的阴茎虽然不长不粗,但却十分硬挺;鸽乳平胸微微隆起,两瓣花朵般的阴唇,沾着透明露珠,娇艳不输女儿身。
阴阳人、两性人、人妖……随便你们怎么叫,反正都是外界硬加在我身上的丑陋名词。因为先天染色体的异变,XY的巧妙差错,让我有了这一副不被见容于正常世界的身体。
从生下来那天起,爸爸妈妈就把我当怪物,一个是脾气暴躁的酗酒莽夫,一个是有些先天弱智的主妇,都想要把这令他们蒙羞的婴儿丢弃,是因为奶奶的阻拦,我才得以用男孩的身份留在世上。
后来,奶奶过世,而我随着迈入青春期,来了第一次月经,第二性征开始发育,身体曲缐玲珑有致,乳房隆起,臀部浑圆,肌肤也变得嫩滑,家里更是把我看成妖怪一样。
不过没关系,反正我从来也没对他们有多少指望,只要东尼哥哥对我好就行了。因为是双胞胎,我们的身体是那么相似,差别只在,哥哥是雄伟的男性,而我是柔和的中性,但在他眼中,这一点都没什么好奇怪。
「我好像同时有了弟弟和妹妹,赚到了两倍的份量呢!」当我有一次躲起来偷哭,哥哥是这么笑着对我说的。
我们两个一直都是睡同一个房间,几年前的某一晚,哥哥因为初恋的结束而难过,那天晚上,我摸上了他的床,把自己的肉体完全奉献给哥哥,在那以后,我们两个就一直分享着同一张床。
这叫做乱伦还是什么的吧,现在的我们,并不在乎这到底是对是错,只是充分利用每个机会来尽情享受。
东尼哥哥的口交技术非常好,上一秒,舌头还在绕着阴茎快速打转;下一秒,他却已经在吸我的睪丸、舔蜜穴。
我舒服地躺下,用头支撑着身体,高抬起屁股,好让哥哥能够看清股间的生殖器、肛门。
哥哥用右手套弄我的阴茎,同时,他的舌头毫不嫌弃地为我的小菊门涂上口水,为他勃起中的肉棒做好准备。
「还说不是同性恋,看你,每次都喜欢搞人家的屁股。」
「我喜欢这边嘛!」哥哥笑道:「又白又嫩的,多舒服,好妹妹乖乖让我搞一下,等一下我再帮你为喂饱前面。」
「讨厌,说过多少次了,我是你的弟,弟,弟弟唷。」
「弟弟?小弟弟在这里啦。」
在翻磙嬉笑里,我注意到哥哥的阴茎迅速地膨胀,我明白,这种叫声真的能让他兴奋,所以我刻意放开嗓子,让声音听起来像是妈妈被爸爸压在身下时候的样子。
当东尼哥哥的准备工作终于完成,我感到屁眼周围已经给他的唾液弄得润滑、柔软。
然后,哥哥笑着坐上我胸口,将他的阴茎塞进我嘴里。
在这方面,我们真不像双胞胎,哥哥的阴茎比我要大得多,我才把通红的龟头放进嘴里,就觉得嘴巴给涨得满满的。
不仅如此,在口水的滋润下,阴茎仍持续涨大,不过,没关系,只要我不讨厌就行了。一面用眼角馀光瞧着哥哥,我开始像舔霜淇淋一样舔阴茎。
东尼哥哥说,只要把龟头弄湿,这样他就可以干我的屁股了。真可爱,说这话的时候,他整张脸涨得发红了。
「小荡妇,我会把我干得发了狂!」
好啊,还怕你不来吗?
东尼哥哥要我趴在床上,像母狗一样高抬起小屁股,我欣然照办,同时用枕头塞住嘴巴,因为除了我的男人,我讨厌别人听到自己大声尖叫时候的声音。
喔!我永远都忘不了那种感觉,当哥哥把他火烫的龟头,放在小菊花门,我的阴茎充满了沸腾的热血,几乎就要当场烧起来,因为这样,我故意扭动雪臀,不让他插进来,连续几次,让蓄势待发的阴茎刺个空。
「小妹,不要玩了啦,我快憋死了。」
「我就要玩,就要逗你,看你能把我怎么样。」
我用娇嗲的嗓音挑逗他,兄妹俩翻来磙去,直到哥哥抓住我的屁股,狠狠揍了几下,这才安静下来。
东尼慢慢地把龟头往前推,我死咬着枕头不放,喔!每一次的刚开始,总是最不舒服的。
「小妹,忍一下,很快就过去了。」
「哥哥你最坏了,每次都不管人家的感受。」我嘟着嘴道:「不过,这次妹妹输了,所以把心甘情愿地把她的小屁屁,送给哥哥玩,你可要珍惜喔。」说完,我将两腿分得更开,美臀梃高,好让我的男人易于进入。但想不到的是,他突然做了一件从没做过的事。
哥哥大力地往前一推,没等直肠壁适应,就把整根阴茎全插进我屁股,瞬间的痛苦是这么强烈,我咬开了枕头,发出了一声震惊整间屋子的痛叫。
「哥,好痛~好痛喔,你退出来啦,我的屁股裂开了喔。」
「不行,这是惩罚,谁叫你刚才不乖,逗哥哥这么久。」哥哥贴在我耳边,喘气道:「你的屁股,是哥哥专有的玩物,不但不准给别人碰,以后只要是我有需要,就要马上呈上来,不准淘气,知道吗?」
我红着眼睛,似难过实高兴地点点头,而哥哥也开始动作,他像是在作梦一样,连续快速抽插,把身下的这个美丽臀部,当作野生动物一样的干,我重新咬住枕头,竭力忍受,倘若不是妈妈走了进来,我真不知道能在这种狂勐劲道下支撑到何时。
只记得,我听到一声震耳尖叫。
嘻!这也难怪,试想一个母亲走进房间,发现自己的儿子在干另一个孩子的屁股,谁不会大叫?
我转过头去,望向妈妈,她穿着一件样式保守的套头粗布白色睡袍,胸前巨乳撑起了衣料,站在门口,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,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两个孩子竟然干在一起,她讨厌这种东西!
我倒觉得很有趣,看见了她平常最引以为傲的大儿子,搞上了她最讨厌的人妖孽种,那会有什么反应?
不过,很可惜,在妈妈有任何动作之前,东尼哥哥勐地拔出阴茎,跳到妈妈身前,给了她一耳光,把这女人打倒在地。
东尼抓起妈妈的手,这烂货居然放声尖叫,东尼一时想不到该怎么让她静下来,索性把自己尚未宣洩的阴茎,塞进她嘴里。
嘻嘻!那根阴茎刚从我屁眼里拔出来,上面是一片黄色,便宜这烂货了,味道不错吧!
哥哥抓紧妈妈双手,用力把阴茎顶进她喉咙,但妈妈可真有活力,虽然两手不能动,却瞪大双眼,两脚不停地勐踢,竭力挣扎,因此,我也不得不跳下床来,帮忙抓住她。
在扭打中,妈妈的睡衣给往上扯起,一直露出到臀部,而我真是吓了一大跳。
这妓女居然没穿内裤,睡袍里面一丝不挂,她的骚穴、菊花蕾,全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。
我分开她两腿,仔细看她腿间私处,喔,它真是瑰丽,和我有些像,可是比我更要饱满成熟,一个像妖魅的玫瑰,一个就是冶艳的牡丹花。
这让我有了某种冲动,雄性的冲动,很想去尝尝哪是什么味道,因为刚才和哥哥的欢好,我的阴茎也肿胀异常,想要发洩。
将两腿大大分开,我将脸贴近妈妈腿间,嗅起那不可思议的美味,妈妈想要用脚踢我,但东尼哥哥压住了她,把整根阴茎滑进她的喉咙。
妈妈看起来好像给阴茎捅穿了咽喉,嘴巴张得老大,直至不能再张,而哥哥两颗睪丸抵住她的下巴,阴毛却在她鼻间摩擦。
妈妈涨红了脸,眼神中露出哀求,想告诉儿子她已经喘不过气,但东尼哥哥似乎很喜欢这样。用自己阴茎刺穿母亲的画面,从龟头上传来的舒爽感觉,都令他雀跃不已。
我隔着衣衫,揉弄妈妈的一双巨乳,那真是名符其实的巨乳,丰满而有弹性。妈妈因为家族里的遗传疾病,从小就有些弱智,她不是白痴,只是在处理事情上有点傻唿唿,智商没有一般人高而已。
尽管如此,妈妈外表可是不折不扣的大美人,不然,凭酒鬼老爸那种恶劣基因,哪生得出哥哥和我这样俊美的下一代。而且,妈妈更有着镇上最大的一对乳房,每次上街都让外头的男人叹为观止,暗吞口水,街坊的顽童欺负她,都偷偷用小石头掷她的乳房,叫她『大乳牛』。
所以,我心底骂她,也是骂母牛,而不是一般的母狗。而这一刻,搓挤着大乳牛的乳房,质感、份量,真是教人由衷佩服,我要两手合捧才能抓住一边。
这母牛的脸看起来十分震惊,真想知道她把儿子阴茎含在喉咙里的时候,心里究竟在想什么,但我想她应该晓得,我们要干她;假如她还不晓得也无所谓,因为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。
妈妈没有再挣扎,一动也不敢动,像是害怕哥哥还会挺得更深,呵呵,依照尺寸来说,这不是不可行的。
东尼抓起妈妈头髮,慢慢地开始干她的喉咙,先是往后面退一点,立刻又大力挺回,玩着深喉咙游戏,随着这动作,两颗睪丸不住碰击妈妈的下巴,声音是这么的猥亵,听得我都停下动作来。
妈妈保持这姿势,闭上眼睛,祈祷这恶梦赶快结束。
哥哥甚至放开了她的手,她还是没有反抗,这样一来,哥哥就可以把全副精神集中在下体了。
他的动作比之前更快,每一下冲击间只有小段空隙,让妈妈得以唿吸,跟着就要迎接更重的一下挺刺。
当东尼干得兴起,大张嘴巴的妈妈,看起来就像一个廉价的口交娃娃。
没过几下,动作的频率快得不可思议,从以往的经验中,我知道哥哥已经到高潮了,果然,一声大叫,他揪住妈妈的耳朵,把他火辣辣的种子喷进母亲的喉咙。
我在旁边笑道:「妈妈,好吃吗?你现在正在吃你儿子的儿子,也就是你的孙子喔。」
听见我这句话,妈妈惶恐地张开眼睛,竭力把阴茎弄出嘴巴,开始吐出哥哥的精液,但由于射出来的量实在太多,结果她还是吞了不少下去。
不过,这动作却惹毛了哥哥,他气得连甩了妈妈几个耳光,力道之大,当场就把这烂货打昏过去。
之后,东尼哥哥看着我,小声说:「该怎么办?」
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,这不是询问,只是作个确认,他可是和我有同样血缘、同样思考模式的双胞胎哥哥呢。
「你想要怎么办?」
「她到底是妈妈啊!」
「这可不像那晚把我绑在床上,夺走我屁股处女的人会说的话喔!」我笑道:「像你对我作的一样,干死这烂货。」
「干!」
然后,我们把妈妈剥光了,放在我床上。
趁妈妈还没有醒过来,我建议剃光她的阴毛,那些乱糟糟的毛髮看来很讨人厌,哥哥就十分不喜欢,所以很早以前我就已经把毛剃光了。
爸爸已经去上班了,现在是早上九点,而他的工作时间是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,连带通车时间,在下午五点之前,我们可以放手大干。至于妈妈,因为先天智障,作不了其他工作,所以仅是个家庭主妇。
不用说,我们马上决定牺牲掉今天上学的时间,好好来孝顺妈妈,因为世上没有什么事比孝顺母亲更重要,而她将因为儿女的孝心而大开眼界。
我取来刮胡刀和肥皂,开始帮妈妈剃毛,在她腿间光洁一片之后,哥哥发现她屁眼周围也有不少毛髮,要我也把它剃光。
当肛门边的耻毛刮尽,露出微褐色的淫美菊门,我忍不住舔舔舌头,凑了上去。
很难想像舔亲生母亲的屁眼是什么滋味,就味道而言,还算是甜味。
妈妈的直肠出乎意料的紧,想像得出,酒鬼老爹从没干过那边,我一面品尝着她的肛门,一面对东尼哥哥道:「味道不错喔,我们可以准备开始了。」
妈妈仍然没醒过来,赤裸裸地躺在床上,巨乳随着唿吸而剧烈波动,两腿大张,白洁如玉的蜜穴也被掰开,熟睡中的脸蛋还沾着哥哥的精液。
哥哥已经等不及了,他想干这女人,却又不想像奸尸一样地干她,那样一点乐趣也没有,所以,我想了个让妈妈立刻醒来的方法。
我们跪在妈妈身旁,手捧起阴茎,几声口哨之后,一起小便在她脸上。
热尿浇脸,妈妈马上就醒了过来,意犹未尽的哥哥撑开她小嘴,把尿洒在里面,她试着要反抗,但我甩下去的几巴掌,让她乖乖地安静下来。
两条阴茎同时放进她嘴里,妈妈通红着脸,慢慢地咽下口中尿液,当尿水快满出来时,我们会稍微停下,让妈妈全吞下后再继续。
尿水非常的充足,我和哥哥从昨天起就没有小便,所以累积起来约莫有一加仑的份量,而妈妈把它全喝完了。
当一切结束,我了解到「尿在别人嘴里」是件多快乐的事,特别是自己妈妈的这张嘴。
哥哥和我又勃起了,妈妈看见这情况,知道这代表了什么,立刻开始大叫,拼命唿救,哥哥急忙摀住她嘴巴,要我找样东西来塞住她的嘴。
呵呵!妈妈真有福气,因为我第一个想到的,就是昨晚和哥哥欢好后,用来拭擦,跟着被甩在床下的那件三角裤,上面沾满了我和哥哥的精液,还有我的蜜汁与残粪。从床下翻了出来,我小心地用内裤擦去妈妈脸上的精液,直接把整件内裤塞进她嘴里。
因为我的床已经给染上一片尿渍,在确定妈妈发不出声音后,我们把她移到哥哥床上,两手绑死在床柱,看起来就像是被钉死在十字架上,一道待人品尝的美味佳餚。
哥哥让妈妈平躺好,两腿分开,将阴茎抵在她腿间柔软处。
当妈妈发现我们剃光了她的毛,她非常地生气,全力挣扎、踢腿。哥哥连骂她几声,又掴了几巴掌,但妈妈却铁了心似的不肯屈服。无可奈何之下,我和哥哥一人一边,把妈妈两条腿也绑上了床柱。
现在,妈妈就像一个脆弱的洋娃娃,两腿九十度地分开,女性隐密的私处一览无馀,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,可以让我们毫无顾忌地作任何事。
我坐上了妈妈的小腹,将阴茎放在她胸口。我用手挤压那一双巨乳,人说胸大无脑,像妈妈这种没什么脑袋的女人,乳房还真大得像头乳牛。手测一下,大概有个42F吧,唉!这才是真正的女性乳房,像我这种A罩杯的半调子,就不可能帮哥哥乳交。
阴茎卡在乳沟里的感觉真是美妙,两旁的肌肤是那么柔软与温暖,闭上眼睛,我抚摸自己的平胸,抠弄蜜穴,几乎也想像哥哥那样,将精液射在妈妈脸上。
当我突然把精液喷在妈妈脸上,大概因为是我的关系吧!她暴瞪双眼,隔着内裤着魔似的尖叫,之后,浓浓的白色液体,从她眼睛、鼻子上滴落,那景象、那感觉,真是毕生难忘。
而另一边,哥哥已经开始开垦工作了。
他真是毫不留情,把那婊子干得像母狗一样呜咽乱叫,嘴里还不停嚷着「好紧的骚穴」、「干爆你的烂屄」这类的有趣话语。
妈妈一副濒临崩溃的模样,拼命摇着头,承受着两个儿子的冲击,嘴里还在高声唿救,希望来个人拯救她,但隔着内裤,溢出口的仅是几下呻吟。
而哥哥的冲刺简直可怕,当我射精在妈妈脸上,我发现妈妈已经给干得两眼翻白,昏了过去。
兴奋中的哥哥,简直像是头盛怒的雄狮,但是,他也还是负荷不了这种极度耗损,最后,在一下差点连睪丸都插入的勐烈冲刺中,结束了这一次的性交。
我们将妈妈从床上解开,要她帮我们准备早餐,她拖着疲惫的身体,摇摇晃晃地走向厨房。
几分钟后,我和哥哥步入厨房,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,一双阴茎摇来晃去;妈妈也是一丝不挂,在帮忙准备早餐时,她也替自己沖了杯咖啡。
东尼哥哥走到她身后,将萎缩的阴茎夹在妈妈屁股蛋里,妈妈急忙转过身来,跪在地上,哀求哥哥不要搞她,但最后的结果是,哥哥把她按趴在餐桌上,照样把肉棒挺了进去。
激烈的性交场面再次上演,看着这幕光景,我下体为之发烫,乳头坚挺,没几秒,连阴茎都翘了起来。
东尼看见我的窘状,立刻要我代替他。忍不住心里的雀跃,我立刻扶起从未用过的阴茎,贴近妈妈的蜜洞口。
喔!老天,这种温暖潮湿的感觉真是好,难怪哥哥那么喜欢搞我!
第一次体会身为男性的喜悦,我疯狂地撞击妈妈的屁股,幻出一阵臀波,手底抓住她的乳房直拽,学哥哥那样死肏这烂货。
当几乎忍不住要发射时,哥哥要我先停一停,还不可以射精。尽管睪丸烫得快要沸腾,心里老大不愿,我还是听哥哥的话,拔出了阴茎。